刘禹正准备推门进去,突然听到身后的老女人嘀咕了一句,他收住了脚,有些诧异的转过头。
人也在?”
“可不是吗,午后就过来了,同公子一样,在那屋里一个人喝闷酒,也不叫人陪。让我算算,光这个月就来三回了,上个月?似乎还要多些,你说吧,怎么好好的人她就......”
刘禹没在搭理她,转身推开了隔壁的一间房门,等他一进去,身后的护卫就把住了门口,将准备探头探脑的老女人挡了出去,然后将房门掩上。
他认得这间屋子,当初第一回来,就是在这屋里,大小同隔壁那间差不多,摆设略有不同,当中的摆着一张大桌子,足可以坐下七八个人,而此时却只有一个落寞的背影坐在那里面,充耳不闻地自饮自酌着。
“你来了。”丁应文明显有了醉意,他看着刘禹在身边坐下,举起酒杯笑着说道。
“某不如你。”他自嘲地摇摇头,伸出手臂指向前方。“那天你为了一个窑姐儿花了那许多银钱,某心里还想着你是不是太过傻痴了,而某自己呢?她就在那张床上,死得极惨,两眼直愣愣地看着某,害怕,你知道吗,某是真的怕了,只想着逃出去,看不到就好。”
刘禹从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