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听他提起过那天的事,可以想见当时的情形,丁应文的眼神空洞无物,似乎就连魂魄都已经不在身上了。刘禹拿起桌上的酒壶,帮他添上,自己也倒上了一杯,轻轻地抿了一口,酒香甘醇,回味绵长。
“某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,更别提为她出头,我丁应文就是个笑话,丁家也是。”丁应文哈哈一笑,收回手拍了拍刘禹的肩膀。
“还是你行啊,快意恩仇,在这大都城里都敢杀人,杀得还是不可一世的色目人,他一句话丁家就要乖乖地送上祖传的产业,而在你眼中他不过就是条狗,想着那天任某宰割,心里就痛快,真的,好些日子没那么痛快过了。”丁应文有些语无伦次。
“你醉了。”刘禹摇摇头,如果有得选,他另可成为别人的仇家,因为那就意味着,失去的那个人不是自己。
“某没有,某清醒着呢,你今日在城里有事要做吧,某就想看看是哪里。”丁应文嘴里冒着酒气,脑子却还有几分清明。
“那日你家着了火,隔得老远都看得见,可是某束手无策,今天该轮到那些人了吧。烧吧,烧得越大越好,最好一把火点了这大都城,将那些狗日的全都葬了去,我丁应文陪他们一起死也甘心。”
也只有在半醉半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