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坐的飞机就降落在新泽西州的纽瓦克机场,从这里搭车到目的地,位于纽约市皇后区的一家咖啡厅只需要十五分钟,而现在正是美国东部时间的清晨时分,街上除了偶尔跑过的晨练者,和到处在垃圾箱里翻找的流浪汉,几乎没有行人的踪影。
与街上一样,此刻的咖啡厅里连一个客人都没有,她找了一个侧对着大门的座位坐下,从那里能观察到大半个厅里的情形,而自身又不是很显眼,最重要的是,这里离卫生间很近,通常那里会有一个门通往后巷,以便在碰上紧急情况时能逃脱。
这里的咖啡座是那种前后相连的,一体式的坐位很高,她点了一杯意式咖啡和半磅黑森林,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失去体力,更不允许精神上有任何地失神。
天色渐渐地亮了,玻璃窗外的行人越来越多,那些匆匆来去的身影,每一个都可能是她要等的目标,不断地有人推门进来,又或是出去,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,她的咖啡慢慢变凉见底,食物也一扫而光。
为了不至于太过明显,她又续了一杯咖啡,却没有再点食物,以免吃得太多影响消化,从门口进来的每个人都在她的视线之内,前后左右已经全都坐上了客人,也许下一秒就会有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对面,她的心很不争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