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站得较近的中年男子。
“这位先生,对着这些孩童,请问你打算如何传道授业解惑呢?”
被他问到的男子倒是并不怯场,双手一拱:“好叫抚帅知晓,在下姓张,之前在雷州充一个教谕,也曾教下过百学子,最上者考入了京师太学,于教授一道,有些浅见,愿与诸位探讨。”
“自渡海以来,可谓百废待兴,抚帅安民置业之余,更能广开学舍,讲究人人向学,在下与同僚无不佩服,因此,抚帅之问,在下可有一言答之,那就是’倾尽心血作化栋梁’,不知诸位可同意否?”
“张先生之言,正是我等所想。”
“先生所言极是。”
......
刘禹有些无语,他虽然也喜欢听阿谀奉承之语,不过现在说得不是一回事好不好。
“本官所为,只是本份,诸位教书育人,亦是本份,不过各尽其责罢手。”他摆摆手制止了这些人的:“这位张先生,能不能说得再细些,要如何教出一个栋梁之材?”
“无非是因材施教循序渐进,以在下的那些学子来说,年龄在三到七岁之间,无论大小,都如白纸一张,从识字伊始,辅以百家姓千字文,如此两到三年可以识文,再教以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