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小婿做阀,逼某人表态,这上头虽然没有一个字提到迁都,但字字都不离那个意思,圣人未必会明白,但某人一定知道。”
刘禹的话说得云山雾罩,叶应及皱着眉头苦苦思索,却怎么也看不出这个某人是谁,叶梦鼎含笑不语,没有赞成,也没有反对。
“筠用,你要问我是如何看出来的,其实我也是一头雾水,不过之前过府,请岳丈入宫,就是为了此事,故此,某推断,这些事情一定与迁都有关。”
见他还在折磨自己,刘禹有些不忍心,很干脆地一摊手,将自己的思路合盘托出,叶应及固然张口结舌,叶梦鼎也是愕然相向,片刻之后,忍不住手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你这小子,真真假假,已深得官场精髓,难怪陈与权,会如此忌惮。”
刘禹现出一个无辜的表情,在那些阴谋论者的心目中,别人说的话,肯定不是真的,岂知他是真的不理解好不好?
“子青说得不错,借他的弹劾逼出迁都一事,就是看看陈相公接不接招?事情由他提出来,要比老夫管用,到时候,我等只需附议便是,否则光是理论,就不知道要费去多少时日,时间不等人啊。”叶梦鼎缓缓说出答案,脸上已经没了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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