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之后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对于这些人精的弯弯绕,刘禹并不感兴趣,其实放那份颏章进京的本意,并不是为了今天加以利用,不过很显然,自家老泰山不是这么想的。
也许叶梦鼎会认为,这是某种自污之举,毕竟他跃起得太快,年纪又太轻,动不动地立下大功,让政事堂很为难,以他的家室,有自己站在后头,没有谁敢压下他的功绩,但是对于他的成长而言,是很不利的,这也许才是阖州官吏反对的主要原因,所谓树大招风,不外如是。
首先开口的还是叶应及,在他看来,事涉已身,刘禹不好说什么:“如此一来,妹婿不是要进京?”
刘禹不想入朝为官,是众所周知的事,眼下外放才不过数月,又要调回来,制度上首先就存在着障碍,地方官三年一任,是要看考绩的,上上者方可升迁或是调回京师,当然立下战功也算成绩。
“子青,你的意思呢?”叶梦鼎了解自家儿子资质,再要如何指点,到这个岁数也已经晚了,还不如留着精神,培养一下这个女婿,
“小婿愚钝,只知道岳丈此举,既不在小婿身上,也不在那位吴学士身上,多半是‘项庄舞剑,意在沛公’。”
“那究竟是何意?”叶应及更为不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