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走向后院,削瘦的肩头一耸耸地,这种情况下还能做到不失礼,那种严格的教养真是刻在骨子里了,收回目光,就看到了谢堂的身影。
“不成器的东西,让你见笑了。”
原本不打算理会的,既然他自己提出来,刘禹少不得要问上一句,左右两府有通家之好,连侄叔都叫过了,这也是应有之义。
“什么事就能气成这样?”
“说来就晦气,独松关那个张濡,你记得吧?”
谢堂干脆也不带他进大堂了,就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,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他自己倒上一杯,仰起头一饮而尽。
“见过两次,他怎么了?”
“他家是清河郡王之后,虽然到如今已经没什么了,倒底有些根基,两家就有了走亲的意思,可谁能想到,事儿还没定呢,那老家伙居然战死了,这不战报一传回来,某就授意与他家断了来往,为的是什么?还不是她的好,这个不省心的,居然说什么要守孝,哪怕张家败落了,也要跟过去,你说可气不可气?”
清河郡王就是张俊,跪在西湖边上岳庙的四人组之一,这会他还没有这个待遇,加之后代官声尚好,算得上是清贵人家,以谢氏的门第,同他们家搭上毫不稀奇,可刘禹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