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记得那是一个老头子啊。
“张濡,怕有七十了吧?他的儿子,还有年幼的?”
“七十一,其子张枢,大某两岁,有意的是他幼子,年有二十五、六吧,还没过帖,不记得了。”谢堂也不瞒他,将事情和盘托出。
原来是孙子,按制,祖父死,也得守上三年,三年一过,对方已经快三十了,他女儿也拖过了十八,难怪谢堂会不愿意,如果两家只是有意,没有正式下定的话,连悔婚都算不上,就是少不得旁人的口角罢了。
要照这么说,谢堂这顿脾气,发得还真没错,不过那是后世的道德标准,在异时空,口头上的约定也是做数的,就像雉姐儿和姜宁那样,刘禹了解了内情,自然不好再说什么,换作他来当这个父亲,只怕也是一样。
“那你也要顾惜一下颜面,芸姐儿性子拗,被你当众这么骂,回去之后寻了短见怎么办?”
“不骂她不醒啊,放心吧,她娘一早就跟去了,出不了事。”
没事就好,刘禹也不希望一大早地过来,碰上什么丧气事,不过话说到这里了,他便不动声色地转过了话题:“如今这世道,你也别急着寻人家,等到安定下来再说吧。”
“不急不行啊,她都多大了。”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