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,他们连你都请动了么?”
谢氏看到赵与芮的时候,已经躺在榻上起不得身,说来也怪,自从刘禹进殿来谈了那一席话,她那原本崩紧的心松快了许多,可身上的病顿时如抽丝般袭来,当晚就倒下了。
“弟是来看嫂嫂的。”
身着一身国王服饰的赵与芮目露关切之色,做为先先帝的亲弟,先帝的亲父,当今官家的亲大父,又是年逾七十的老人了,自然没有那么多的男女之防,谢氏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着,朝着跪坐在榻前的顾惜惜挥挥手。
“你累了一夜,回去歇着吧。”
惜惜撑着榻子站起身,分别朝她和赵与芮施了一礼,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。
“叔叔坐。”
直到这时,赵与芮才在心腹女官搬来的一个绵墩上落坐,眼睛却低到了脚下:“她就是顾朝宗的那个嫡女?”
“可不是,本家的表侄女,生得又好,原本打算着......可谁知道,如今都过了双十年华,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了,就这么发还家,以顾家那些人的德性,只怕会被口水淹死,真要那样,就成我的不是了,唉,这孩子没福啊。”
这话赵与芮没法接,谢氏让此女进宫是个什么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