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窗户里看了一眼,手下们正同那个黄震在忙着,地上到处都堆着手写的户籍册子,看来他们是在一个一个地过滤,这种事情不能一蹰而就,很多时候得看运气。
他倒是希望,真能揪出一两个细作,对于那些隐藏的敌人也是一个警告,若是没有结果,那就不好说了,他绝不会允许有什么隐患留在这岛上。
赶到中心广场的时候,天色还早,场子上没有多少人,这个点,百姓们都在出工呢,就连台子上,也是静悄悄地,看来恒社的那帮女伎人还没有来赶场子。
一说到这个戏剧社,李十一就直摇头,也不知道这位抚帅是不是有洁癖,虽然没有明说不准在琼州开青楼,可私底下,州衙也好,各县也好,谁都知道,无论是明面上酒楼的陪酒女使,还是暗门倡子,全都是严格禁止的,久而久之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在这琼州之地,没有倡妓容身的余地。
现在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,自然不在乎这个,以前在禁军里,每个月拿了饷,头一桩事,就是寻个粉头做乐,有多的,再去瓦子、赌档消遣,没想到,现在连一点心思都没有了。
可是,他没心思,这个岛上,没有婆娘的男子,还有成千上万,说句不好听的,军营里那几万个精壮汉子,每天被练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