嗷嗷叫,未尝不是一种预防措施。
不过,要是他们真的敢动什么心思,也就是一会子的事,就像这件凶杀案,有了指摸,确定嫌犯都用不了半个时辰,而对于查案来说,最难的就是这个,余下的还不好办?要么主动招供,像黄震一样,要么,送到州衙,那帮子官差,下手且黑着呢,招不招的就轮不到他们来操心了。
虽然,权力被分去了一部分,李十一的心里跟明镜似的,这其实是一种保护,否则他们这个机宜司就太过扎眼了,指不定哪天会成为被牺牲的对象,因此,他宁可低调得无人认识才好。
来到琼州这么久,李十一很少会有闲时,像这样站在街上无所事事,更是难以想像,生活太安逸了,他突然有些怀念,那些在北地时,提着脑袋,在敌人的心脏,与元人周旋时的日子,哪怕现在位高权重,在这里人人称羡,总是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可惜啊,抚帅得用的人手太少,自己现在根本就离不开,再说了,他的家人还在这里,在没有一个交待之前,怎么走得了。
只有在想到这个字眼的时候,才会在他那张沉沉的脸上,多出一些柔和的线条。
“李主事。”
李十一朝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去,拱拱手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