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仿佛过去了很久,陈宜中才冷不防地开口说了一句。
没有人接口,气话解决不了问题,但总能让现场的气氛不那么尴尬,几个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,心知这就算是松了口,他们是真怕,这位性子执拗的相公,让事情僵持下去,到最后无法收拾。
做出了决定,陈宜中自己也松了口气,思路随着语速慢慢加快,面上也显得云淡风轻,仿佛那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。
“既然如此,这个宣慰使,就要劳动诸位了。”
众人不仅面面相觑,看似不过宣一趟诏令,实则是直面两路复杂的情况,一旦有什么纷争,还要当机立断,没有时间再来回扯皮,由此造成的一切后果,很可能会被推出来背锅,完全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啊。
家铉翁四下里一看,不会有人主动开口了,没奈何只能自己站起来,打算应下。
不曾想,陈宜中先于他开了口:“学陶,听闻你与那刘子青有旧?”
一时间,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陆志侃的身上,心知自己逃不过的他,只能站起身,拱拱手:“确有一面之缘。”
“那便成了,就劳烦你走上一趟吧,告诉他们,务必保证每一个百姓平安到达,死一个人,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