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都要问到他们的头上,这话你可以一字不漏地告知他们,就说是我陈宜中说的。”
在所有人的眼中,这一刻,年仅四十岁的柄政相国,露出了他峥嵘的一面,言语中丝毫没讨价还价的余地,这是对地方上的强势回应,当然不会有人有意见,因为唯一难做的,只有陆志侃一个人。
这种情况下,政事堂还是一言堂,已经无足轻重了,至少在圣驾抵达德祐府之前,陈宜中有着毫无钳制的权力,这一点,就是听政的全太后,也是默认的,毕竟,同去世的谢氏相比,她连一点执政基础都没有。
送走了宣诏的陆志侃,陈宜中没有丝毫轻松的模样,海阳县城低矮的城墙,拥挤的街道都让他头疼,看着圣驾下榻的那片建筑,两人都露出了苦笑。
“则堂,这里离不开你,枢府你要担起来,等那边发了话,就会有人来分担的。”
他的话说得很隐晦,家铉翁如何听不出,枢府的位子,是留给那位全太后的,她现在一时还想不到这上头,是因为没有经验,等到了德祐府,自然会有人提醒她该怎么做,政治上要平衡,就需要互相制衡,陈宜中明白,他当然也明白。
就连人选,都是唯一的,圣人的家兄,那位全节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