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陌生人这么不住眼地打量,饶是赵孟頫涵养不错,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在下是哪里说得不对么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刘禹也反应过来,这么看人家有些不礼貌,说不定会当成有什么特殊癖好。
“但不知足下之前在何处为官?”
赵孟頫虽然有些奇怪,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:“过江前,在真州任参军,我军退入淮左,在下也跟着先到了扬州,后来又来到楚州,在刘防御府中做个小吏。”
“难怪。”刘禹做出一付恍然大悟的模样。
“某说怎么听着这么耳熟,原来你是苗观察的旧属。”
“阁下与苗观察有旧?”
“老友了,建康城下相识,比李相公还要早些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赵孟頫突然想起了一个广为流传的传奇人物,在江淮军中,属于神龙见首不见尾,却被人口口相传,难道说就是眼前这位?
“敢问贵驾可是姓刘?”
“刘禹,正是某家。”刘禹知道他猜出了一二,也不隐瞒。
赵孟頫一下子激动起来,一个大礼揖到了底。
“请恕赵某眼拙,竟然识不得抚帅真容。”
“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