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半是吧。”
“走了?”虞应龙摸了摸颌下的清须,赵溍有些奇怪。
“你打听这个做什么?”
“还不是......”他神神秘秘地说道:“你们知道,邓达夫在做什么?”
“休要卖关子。”赵溍催促道。
“民意。”虞应龙将声音压得很低,几个人不得不将脑袋凑在一块儿才能听得清。
“什么民意?”
“咱们出师不过大半个月就光复了广西路,朝廷呢,刚刚丢了福建,眼下能掌握的不过广东一路,治下之民还不及琼州,元晋你送船之时,没看到码头外面,有多少只来船在等着么?”
赵溍隐约猜到了什么:“是从广东过来的?”
“百姓、官属、听闻就连宫里也遣了人来呢。”
他明白了,元人势如破竹,一步步动摇了军民的意志,就连那些最为顽固的家伙也不得不想想退路了,至少先将家眷送来,留下一条后路。
“如此良萎不齐,官府就不怕生出什么乱子?”
虞应龙“哼”了一声:“所以邓达夫才会去调查民意嘛。”
“你们看看,里里外外这些人,有哪一个不说琼州好的?咱们在静江府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