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什么,除了上山采几天石头,想走就走,想留,人家也不为难,他怕你们做什么吗?别说机宜司那些探子,就是各楼里的护使,居民积极份子,你们又能煽动得了哪一个?百姓视他为救星,暗中称为天使,皇帝是什么?天子而已,有多大区别。”
赵溍不禁哑然失笑:“他当初可是夺了你的权呢?心里头没一点忌恨。”
“休说某,你当初与他的恩怨,谁个不知?如今不也一口一个咱们抚帅,你那好女婿的亲事,他亲自到场,端的给足了面子,如今谁还当你是个犯官了。”
听他提到当年的事,赵溍心里感概万千,在座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对方的来路,从一介白身起家,短短几年经营出这等规模,恨有什么用?要说恨,元人才是夺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可当真亡了国,他们中能有几个去跳江?不还是要卑躬屈膝、跪倒在鞑子大汗的驾前。
既然恨没有用,那就顺从呗,赵溍笑了笑:“邓达夫是打算要造势还是劝进?”
......
邓得遇的家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,打断了他的思路。
“阁下是陈与权陈相公?”
面对他的惊讶,陈宜中默不作声地将一方印鉴递过去,他只看了一眼便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