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帮着自己,把甑放在锅上,又接了竹管,到旁边盛酒的坛里。旁边是几桶冰凉的井水,杜中宵拿布浸得湿了,覆盖在竹管上。
一切准备妥当,杜中宵对韩练道:“如此便好了。我们只要看着灶火,专心接酒就好。”
韩练一惊,不由问道:“原来酒糟中制酒如此简单!却是不曾想到。”
杜中宵道:“本来就是极简单的事情,只看能不能想到而已。阿爹,此事切不可对外人说!”
“我晓得,我晓得。”韩练连连点头。
酒糟价钱极低,用这么简单的办法就能变废为宝,成为烈酒,卖出好价钱,可想而知这个方法多么宝贵。正是因为简单,一旦泄露别人就可以照着做,烈酒也就成为平常之物了。
一切准备妥当,韩练扶着杜中宵小心翼翼地在灶口火边坐下。
皱着眉头,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,杜中宵道:“这几日苦了阿爹,一起受了许多苦。”
韩练道:“贤侄怎么说这种话!若不是帮着我家里,贤侄何必制酒,又怎会到现在这种地步。说起来还是怪吴家的小员外,平时横行惯了,全不管我们这些细民死活,把事情做得绝了。唉,势力人家一句话,不定就能断了我们这些小民的生路。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