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想断我家生意,还太嫩了下些!比酒比菜,比上好酒具,他们那里哪一样能比过我家!我就不信,我家开了数十年的酒楼,会如此败给一个初次做生意的!”
秦主管躬身应诺,从地上捡起牌子,心中暗暗思 量。“醉仙居”推出木牌,打折倒是其次,最重要的是拴住客人,这一点秦主管早就想得明白。“其香居”现在才想起去学,其实有些晚了。
临疑县城就这么大,常到酒楼消费的就那么多人,冯节级的官酒务早就跟着“醉仙居”学,把周围的客人早早瓜分完了。这木牌可恶在,一旦在哪个酒楼办了,只要不是得罪了客人,以后总是忍不住去那里消费。现在“醉仙居”和官酒务提前办了,想吃想喝的去“醉仙居”,想奢侈的去官酒务,大半个城的客人被他们瓜分完毕,相当于瓜分了市场。
想到这里,秦主管叹了口气:“小员外,恕小的直言,我们现在制这木牌已经有些晚了。我问过常来的客人,大多已在‘醉仙居’和官酒务办了木牌,除非我们额外给你好处,不然难拉人来。一贯钱,毕意不是小数目,有几户人家愿意存到酒楼的柜上?那两家酒楼甚是恶毒,能拿出这些闲钱的,往往都是酒楼的大主顾,他们提前拉拢住了,让我们生意难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