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主管还有一点没说,办了木牌的会员,在酒楼有诸多特权。包括点酒点菜,包括每次用餐后零钱的存取,包括特殊折扣,包括赊欠,诸如此类。时间越久,特权越多,后来者越是难以抢生意。
见秦主管一副为难的样子,吴克久冷笑道:“韩家原来不过是我家一家脚店,断了他家的酒,便就衣食无着。杜家更是废物,老的京城落第,靠着捡酒糟为生,小的吃了上顿没下顿。两家不过是靠着县里官人怜悯,给他们一处酒楼做生意。没半分底蕴,能做什么生意?主管,你多用心,好好看顾,把酒楼的生意做起来!活该‘醉仙居’在我家酒楼旁,挤得他们没有生意,赚不到钱,我看到了年底他们怎么交县里的房租!官家的租,是那么好久的么?到时再看他们的嘴脸!”
秦主管恭声应诺,心里却不似吴克久那么乐观。“醉仙居”是从酒糟中滤酒,成本极低,“姚家正店”和官酒务还赊给他们,只怕不是那么好挤垮的。酒楼与其他生意不同,是现金交易,每日里现金流可观,不存在资金瓶颈,积攒起来非常快。“醉仙居”就是这样,两个多月的时间,生意越来越红火,哪里是那么容易挤得没生意的。这两个多月“醉仙居”花招频出,反而是挤得“其香居”难过。
见秦主管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