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实可惜。我若是在河东路多待上一年两年,收唐龙镇的时候也能捞些功劳。”
杜中宵拱手:“太尉说笑,不过侥幸而已。”
石全彬指着不远处新筑起来的堵墙道:“学士不必谦虚,侥幸不侥幸,一会试过便知。”
杜中宵看着那墙,约有两人高,厚不足一步,跟城头的女墙相差不多,心中隐约猜到石全彬要做的事情。拱手问道:“敢问太尉,这墙筑了何用?”
石全彬道:“前年你回京演示枪炮的时候,人人看了都觉得是利器。结果去年贝州之乱,枢密院拉了你制的炮出来,演示一番,说是攻城完全无用。不想你到贝州,用火炮又把城打下来了。你们这样翻来覆去变着法来回说法不一,官家也觉得头大。这次不用你们演示了,官家自己定了这样规格的墙,你用自己的炮轰上几炮,到底如何,我看在眼里,回去禀报官家。”
杜中宵听了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炮有很多种,有铁的有铜的,有大有小,威力当然不同。不能只听一个炮字,就认为都一样,更不要说还有用法不同呢。
石全彬祖上数代都是宫中内侍,他自小入宫,有他爷爷教诲,一向小心谨慎,慢慢坐到了今天这个位子。跟以前的阎文应等得势便嚣张跋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