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样子。如果实在没有办法,那就只有派大臣前来提举,由节帅兼管此事了。节帅统大兵在外,诸事纷繁,如此非朝廷之福。”
杜中宵道:“我又有什么办法呢?朝廷要人,河曲路的旧部大多调走,加上除役的,随着我从随州来的旧人,三万军中只余六七千人。朝廷要我练兵的法子,所有册子俱送往京城,留在随州的,也全部都搬到了京城里。练不好,那就真没办法了。”
王拱辰笑着摇了摇头:“节帅,这话不对。朝廷开口,节帅要人给人,要物给物,确实不错。京城军校练不好兵,也确实与节帅无关。但若说节帅没有办法,未必如此。如果没有办法,怎么把拉纤厢军练成强军的?要么节帅不想说,要么节帅不方便说。”
杜中宵摇了摇头:“内翰在军城数日,不知怎么看待此事?”
王拱辰道:“我看出来的,就是还要向节帅请教。别人再是用心,也不过只知皮毛,时间长了或许可以能够练出兵来,选出将来,一两年内绝无可能。不管是节帅不想说,还是不方便说,今日千万赐教一二,让我回京能够交差。话出你口,入我耳中,回京如何禀报,我自会斟酌。节帅朝廷重臣,但有说的不利节帅的地方,我也不敢开口。如若不我,节帅该明白,我是自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