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辱。”
杜中宵笑笑,举起茶杯道:“饮茶。”
王拱辰喝了茶,把茶杯放下,道:“不知节帅的意思 ——”
杜中宵道:“在内翰想来,我是不想说,还是不方便说?”
王拱辰摇了摇头:“在下不知兵事,委实说不上来。不过这几天感觉,节帅不是藏着不说的人。”
杜中宵道:“是啊,内翰不是看得很明白!既不是我不想说,也不是我不方便说,而是早就已经说了,非要不听,我有什么办法?诸多册子,各种条例,朝中甚至有官员倒背如流。可最简单的地方,却都不愿看,不愿想,又有什么办法呢?”
王拱辰听了,一口茶差点喷出来,道:“到底哪些,还请节帅赐教!”
杜中宵道:“内翰虽不知兵事,那些册子,总该是看过?”
王拱辰点头:“不错。我虽说不能倒背如流,但大多内容,都还记得,能背出来。”
杜中宵看着王拱辰,点了点头。这是状元,千万不要小瞧了他,过目不忘这种本事,对一般人来说很神 奇,这些状元中可不稀奇。别人要学上许多日子的,他看一遍就能记住,不要怀疑。
理了一下思 绪,杜中宵道:“内翰既然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