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身一人,来到京城里告状。奈何登闻鼓院和登闻检院都不收状纸,只能告到御史台。
看完,杜中宵把状纸放到案上,一时没有说话。叶县在柏亭监治下,那里发生什么事情,杜中宵都不会觉得奇怪。不过这件案子,知州不管,提点刑狱不查,登闻鼓院和登闻检院不收状纸,倒不是这些衙门有问题。而是从状纸里就可以看出来,所有证据,没有支持告状者的。就连状纸都是如此写,朝廷的衙门凭什么浪费人力物力去查案
见叶项还站在一边,杜中宵道“此案,你怎么看”
叶项拱手“这位告状者,从状纸上看已经来了京城两个月,各处都已经告遍了,没有人理他。之所以告到御史台来,想必是听闻相公新任中丞,来试一试。”
杜中宵道“这且不管他,我只问你对案子如何看台院是不是要收他的状子”
叶项一时住口,想了好一会才道“卑职官职低微,如何敢说这种事收不收状子,不过中丞一言而决。一般来说,不是惊天大案,登闻鼓院和登闻检院不收,我们也不应该收才是。”
杜中宵道“人人都是这么想,那倒是要收了。左右此时无事,你去把告状人带到官厅,我亲自问他。我既兼理检使,要收这种状子,管这种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