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能拒之门外”
叶项是吏人出身,在衙史台多年做事,出职为官。这种积年老吏,最是圆滑,对于京城各衙门的事情,比谁都熟。听杜中宵说要管,也不多说话,告辞出去,去带告状的人进官厅。
杜中宵轻敲着案几上的状纸,心里思量着此事。此案告状者如此执着,从京西路一直告到京城,受到挫折后,还是坚持不懈,想来必有冤屈。只是案子到底是不是如同状纸里所说,也要存疑。
叶县那个地方,自从自己在那里建铁监到现在已经七八年,经过了多次发展,正是发财的地方。这样的地方,经济案件必然不少。加上官吏不足,民间必然许多烂事。从状纸来说,地方土豪勾结官吏,弄死一个小地主,侵吞土地,实在稀松平常。此案难在,做事的人手脚干净,一应文件齐全,从文书上找不出毛病来。对于官员,这种就是疑案,只能够放在一边,不去管它。
不大一会,叶项带了一个人进来,上前拱手“中丞,这人交了状纸,还等在门外,没有远离。”
杜中宵打量交状纸的人,看起来十几岁的年纪,身形瘦削。头发有些蓬乱,脸上有灰,看不清是什么面目。只有一双眼睛,看着自己,有些畏惧,又有些倔强。
杜中宵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