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我杀不得。”
柴管一听,便是一愣,随即又汗毛倒竖,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:“你真是凶手?”
夏商耸了耸肩,不可置否。
柴管只觉面前少年恍如寒冰,一股阴气直扑过来,顿时倒抽一口凉气,话是出不得口了。
首座大人的信物出现在这少年手中,不是凶手还能是谁?
首座大人何等鬼神 手段?死在这儒雅似花的少年手下,便是藏有厉鬼都怕了的本事!杀了自己不是一口气的事情?
夏商觉着奇怪,不知怎就吧一县之首吓得如此,看了看自身打扮,无甚怪异,便有讲道:
“现在呼嚎又有何用?不如想想如何保住身家性命吧!”
保命?
谁不想保命?
倒是要保得住才行呀!
都察院首座死在了榆林县,自己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!就算皇上给不怪罪,都察院的鹰犬也饶不了自己!
“想我柴管,双十中举,三九入殿,金榜题名,一时风光无限。不曾想遭奸人迫害,来得这糟糠之地。二十载为官是如履薄冰,避世避凶。不求造福一方,但求安度一生,到头来却是天降横祸,保不得一家妻儿。这天意如此,吾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