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?吾之奈何!”
“你休得嚎啕!”夏商一声呵斥,上前两步蹲下身去,低声细语,“我有一法,保你无忧!”
柴管一听,惊叫一声:“还有救命之法?”
夏商点头:“就看你听与不听!”
“听!你且速速说来!”柴管如抓住了救命稻草,死死地扯着夏商的袖子,一双老眼几乎快要瞪出了。
“此之前,我有几句话要问你,你得如实招来。”
“你说”
“今日抓我可是那扬州知府授意?”
柴管一愣,面作犹豫。
夏商怒道:“你若不说那便自求多福!纵你不说,我也知晓!那知府便是要你借私藏之名将我除去,以保他私吞夏家家产的罪名!”
“我我我我不知,知府大人只说将夏家少爷定了罪来,寻一僻静之所除之,其中细则我不知道。”
“那好,想要活命便照我说的来做。来日告知知府,就说夏商已死,让其放心。日后我会教你如何获得他的信任,再一点点收集其罪状,当搬到他之日,我便许你天大的好处。”
柴管听得心惊胆战,这少年害了都察院首座还要谋害扬州知府?
“我虽无功无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