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是要背负万世骂名呀!”
江杰哭诉道:“皇上,罪臣之所为,皆有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。”
李辛见状也坐不住了,他可不想任有事情发展下去,连忙出言打断:“江大人,你说你是凶手,可有证据?当日,你是如何行凶的,整个过程又是怎样的?”
“当日,东岳先生翻案释放,罪臣于当夜在酒楼之中密会东岳先生。下官密会东岳先生乃受人所托,若是东岳先生不死,那暗中谋划之人不会放过这天下的文人和士族。东岳先生以为所有的事情已经结束,却没有想过事情才刚刚开始。
后来,东岳先生得知要自己的命来换天下文人的安全,便毅然决然愿意领死。罪臣是东岳先生的门生,此番的决定也是饱受折磨。但东岳先生一再要求,愿意为大义而赴死,定要我杀他。罪臣无法选择,故将东岳先生杀死后跳窗逃脱。”
付余大怒:“满口胡言!你一个礼部侍郎,手无缚鸡之力,如何杀死东岳先生?而且,在案发当场,还留有都察院的腰牌刻印!那是内力极其精湛之人,用腰牌生生印在上面的。”
江杰道:“做到那一点并不复杂。只需要一块铁质腰牌和一块铁锤就够了。”
说着,江杰从身上摸出了一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