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夏商腰间木质腰牌一样一样的铁质虎头腰牌。
江杰接着说道:“这样的腰牌放在木质的桌上,再用铁锤敲击,很快就能在桌上留下一个很深的印记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
“因为是那个人说的,他最担心的不是东岳先生,不是文人,而是一直藏在暗处的都察院。这样做就能把文人的怒火转移到都察院身上。让文人和都察院相互厮杀。至于我为何能杀东岳先生,先前已经说得很清楚,是东岳先生自愿领死,所以没有丝毫反抗,故而案发时没有任何动静。”
听着江杰说了这么多,从条理和逻辑上来讲,都十分符合案件所展现出的细节。
大臣们都没有了声音,觉得不可思 议,但似乎也有一点点相信了。
这时,夏商补充:“大家可以想一想,如果整件事真的是由都察院所为,都察院又怎会故意留下罪证?很明显,这是有人蓄意地栽赃嫁祸。”
付余又道:“但是在案发之时,有人证明亲眼看见了凶手相貌,但不是江杰大人的脸。而是一个年轻人!”
“这个,下官比谁都清楚!”
夏商冷笑一声,随即取下了面具。
当面具落下,一张俊美好似姑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