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也怒了,淡淡问道:“若杀汉瑜父子,就能保徐州不失乎?”
陈宫点了点头道:“温侯之大患,非曹操,乃是张济也。陈珪父子暗通张济,欲以徐州献之,温侯旦除此二人,则张济无力图谋徐州也。”
“至于曹操,新败于张济,兵力不足,粮草匮乏。其若想图谋徐州,只能速战而不能持久也。”
“是故,只要我军坚守彭城,拒不出战,日久则曹军必退,徐州自然无恙。”
不等吕布开口,陈珪立即就接话了:“温侯,公台此言甚是,还请温侯先斩我父子之首,再退曹操之兵。”
“……”吕布登时一阵无语,翻了翻白眼,陈汉瑜,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啊?
陈登也跟着说道:“温侯,家父之言甚是,还请温侯莫要犹豫,斩我父子之首级,以徐州大业为重。”
陈宫冷笑一声:“陈汉瑜,好一招以退为进,汝以为,如此一来,温侯就会受尔等蒙骗乎?”
陈珪淡淡说道:“非也,既然公台认定我父子二人乃张济之内应,我二人无论如何解释,公台亦不会相信也。”
“若保徐州不失,公台必须要全力相助温侯,是故,我二人宁愿以项上人头,换得公台再次出战相助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