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。”
陈宫怒声喝道:“陈汉瑜,莫要诡言狡辩,以乱温侯之心。”
“住口。”吕布也是勃然大怒,“公台,本将此番允汝所请,让你来此商议徐州之大计,却非是任你再次挑拨本将与汉瑜之关系也。”
“眼下大敌当前,汝等若是继续内讧,则徐州必然不保。一旦徐州被曹贼所得,公台,汝以为曹贼能饶过汝之性命乎?”
陈宫急声大喊:“温侯,切不可听信陈汉瑜之言,此人对温侯有二心,决不可留。”
吕布冷哼一声:“公台,汉瑜父子对本将有二心,乃是汝之言。若汉瑜父子对本将言,汝有二心,本将又该当如何?”
陈宫大惊:“温侯,自兖州之时,宫对温侯便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。”
吕布淡淡说道:“这么说来,汉瑜父子投奔本将时日尚短,便有异心乎?”
见陈宫还想再说,吕布一摆手,冷笑一声:“公台,若无十足证据,此事休得再提,不然的话,就休怪本将不念旧情。”
“今日请三位来此,乃是共商抵御曹军之大计,与此无关之话题,不得再提。”
“……”陈宫张了张嘴,见吕布的脸色阴沉得实在厉害,就没敢继续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