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退两难之地啊。”
“皇叔明鉴,欧阳正既没有朝廷圣旨,也没有军中帅令,就敢煽动北府诸军围玄楼麾下长水一营,擒拿一军主将,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资格,如今敌兵临境,单是祸乱军心就当该斩。”
“谁说他没有朝廷圣旨,明明有中书省公文在手,难道你看不见?”
李落平静的看了怒不可遏的李承烨一眼,轻声说道:“中书省何时有职权擅断军中主将的罪责,而且,玄楼身为中书省令监,为什么没有人告知此事?这难道不算僭越皇权之举么?”
“你……”李承烨语塞,怒目而视,只看着李落风轻云淡的模样就更觉来气,恨不得大耳刮子抽过去。
李承渡晃了晃脑袋,叹息一声道:“玄楼,就算你说的有理,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放走呼察冬蝉啊。”
李落知道擅自命呼察冬蝉离营北返是朝廷诸人想抓到的痛脚,今日种种问罪,能站得住脚的也就只有这一件事了。
“牧蝉郡主出身牧州,论起对牧州的了解,大甘无人能出其右,玄楼遣郡主北上,也是想尽快查明牧州降敌一事的真相。”
“玄楼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,你就不怕呼察冬蝉返回牧州之后与大甘刀兵相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