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落默然,少顷之后才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我信她。”
李承渡一滞,没有话说,只是一脸惋惜,连带着沉痛的摇头晃脑。
“冥顽不灵,本王早就说过不该在军中有女将,什么大甘第一女将,真是荒唐无度,也不知道这妖女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,让你这么护着她。本王原以为你能分得清是非,没想到还是被美色迷了心智,你太让本王失望了。”
“我与郡主清清白白,并无苟且之事,还有,倘若有一天呼察冬蝉真的会率领牧州游骑兴兵南下,今日罪责,我李落愿一肩承担。”
李承烨大怒,抓起桌案上的茶杯摔倒了李落脚边,怒斥道:“荒谬!你一肩承担,李落,你担得起么?我看你是病入膏肓了!”
帐中一阵死寂,李落闭口不言,一时没有人说话,也没有人敢说话,气氛凝滞的几近令人窒息,只能听见李承烨粗重如牛息的呼喝喘气声,显然气得不轻。
帐中诸将面面相觑,这般父子反目,剑拔弩张的杀气还是首次得见。大甘朝野传言李落父子一向不合,而且李承烨曾不止一次的说过李落刚愎自用,难成大器,终有一日大甘的江山社稷会葬送在李落手中,今日一见,也许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。
林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