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,你还是进去屋里休息吧,小心着凉了。”
相柳儿伸手紧了紧衣领,微微一笑道:“不碍事的,屋子里闷得慌,出来透透气。”
斛律封寒将李落临行之语转告相柳儿,相柳儿哦了一声,神色平静如故。斛律封寒欲言又止,踌躇良久才低声说道:“拨汗,其实你不用这么委屈的。”
相柳儿一怔,俏脸飞红,狠狠的瞪了斛律封寒一眼,娇叱道:“就知道你没有想好事。”
斛律封寒张口结舌,喟然一叹,闷不吭声。
相柳儿心情甚好,难得的没有换上往日清冷模样,悠然说道:“他总归是大甘的定天王,心性坚忍并不逊色于我,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,还有这里发生的事就只我们三人知道,我不想有第四个人再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我记得了。”
“还有几个时辰天才亮,你也进去歇歇吧,既然他自己去逍遥十日,我们也不必着急赶回去,散散心再走不迟。”说罢,相柳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脸上显出一丝羞臊,柔的能滴出水来,忙不倏向院子里走去。
斛律封寒急急扬声唤道:“拨汗,那你们有没有……”
相柳儿娇躯一颤,没有回头,逃也似得躲进了院子,空留了一串银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