酵后的酒糟。
除了被阉割之外,这算是一只很幸福的猪——自由放养,居住在山水间的院落里,没有被注射过抗生素,没有吃过添加乱七八糟东西的饲料,没有住过拥挤、潮湿、暗无天日的猪工厂。
相比而言,它比有些人类活得都幸福,
最重要的一点,它比%的同类活得时间要长——猪工厂的同类很少活过个月,而它,居然活了一年半。岁月赋予它更多的脂肪、更厚实的口感、更迷人的风味。
只有这样的黑猪,它饱含脂肪的五花肉才适合做回锅肉。猪工厂里的养殖猪,五花肉脂肪太少,做成了回锅肉吃起来咬不动,必须选用“二刀肉”,又称“坐臀尖”,其实就是后腿肉,才能让回锅肉肥而不腻,瘦而不柴。
像快放电影一样,这只华夏黑猪的一生呈现在墨非脑海中。
他捧着五花肉,嘴里念道:
“你为人类贡献了肉食,我必以感恩之心谢你,以专业精神待你,以虔诚之心渡你,让你不枉此生……”
好像是在与肉履行一份契约。
他将五花肉郑重地放入水中,如同把养了多年的老闺女交付给了一个臭小子,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。那肉很听话地沉在锅底,而不像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