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儿抱宝宝与异儿随碧竹到凤仪楼歇息,金寓北与五位师弟到了接阳楼,进到楼下厅堂。
六人掌灯就坐,周之桢道:“今天我们师兄弟七人本该完聚,没想到二师兄今晚突然又有事情。那神 埠水寨的什么寨主早不来,晚不来,偏偏在大师兄、大师姊回来的当口来凑热闹。不然的话,师兄弟七人就如大师兄走前一样,可以讲武论剑、一起谈天说地了。”
任守阳道:“七师弟,不要总像三年前的‘小砧子’那般,只有小孩儿的玩儿脾气。你现在可是风雷堂的卫护使,公孙彦师兄虽只是你们风雷堂的堂主,可是三年来几乎与盟主一样日理万机,你该多向二师兄学学,也能替他分担些辛苦。”
周之桢顽皮一笑,道:“二师兄疼我,舍不得累我。并且二师兄也有本事,心计武功都是没人可比,大事小事到他手里都易如反掌。四师兄,你说是不是?”
那一直没有言语的英挺青年道:“不害羞,你是不懂得给二师兄分担,各堂的人都知道,尤其这一年多来,风雷堂内人流如织,灯火几乎夜夜彻夜不息,那不是你在处理东盟和风雷堂的事务吧?”
周之桢强辩道:“我周之桢是须独当一面的人,若是我也如三师兄一样是乾元堂副堂主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