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走了以后,你看我能不能料理的了堂堂务?”
任守阳即刻嗤之以鼻,道:“很好啊,‘小砧子’,你也甭当副堂主,明日接回了师父,我与大师兄一起保荐你做乾元堂大堂主。你就正经升座理事。我正好求大师兄腾出功夫,把他那些数不胜数的剑法、刀法、掌法、拳法好好教我几年。”
周之桢闻言急道:“三师兄,我的疯话切莫给师父露出一个字来。我知道师父最疼我,可是要真骂起来,也不是好消受的。你还是在乾元堂理事,我跟着大师兄学多好。”
任守阳笑道:“那不成,你是咱东盟的独当一面的人才,现在是潜龙勿用时候,大师兄、大师姊,我,还有靳维仕,司马衷,陈英白,再加上二师兄,一定在师父面前保举你。须令咱们‘小砧子’飞龙在天,大显英雄本色。”
周之桢有些慌,打躬作揖道:“三师兄,求你饶了我吧,刚接回师父,可不能惹他老人家生气。”又转对金寓北可怜兮兮道:“大师兄……”
金寓北微笑道:“守阳,放了他吧。”任守阳当即闭口。周之桢对任守阳伸伸舌头做个鬼脸,安静了。
金寓北对任守阳问道:“三师弟,三年来,乾元堂事务是否顺畅?所理各帮派、各门各寨是否安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