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醋勾兑出的不可描述液体。
华盛顿边喝边咳嗽,一直咳到上午十点,克雷格一看这不行啊,还得放血,两天时间华盛顿喝了三碗不明液体、放了四次血,到了晚上十点,终于成功把自己放死。
这个故事告诉我们,药不能乱喝,血不能乱放,不作就不会死。
刘鸿渐知道欧罗巴的医学不怎么的,至少现在不怎么地,科技的发展有时候也会不平衡。
比如美洲的玛雅文明,天文学明明已经达到顶峰,但机械上竟然连轮子都没有发明出来,再比如欧罗巴人的军舰都已经可以装配一百门火炮,然而医学上还搞着放血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疗法。
尽管如此,刘鸿渐对这些书籍仍旧视若珍宝,他没想师夷长技以制夷,但这里头包罗万象,是欧罗巴各行各业的缩影,了解以后倒是可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。
别的不说,欧罗巴的军制、战列舰分级等就挺让刘鸿渐个感兴趣。
“翻译倒是好说,大人,我给您介绍一下这几位不远万里来到大明的神 父吧。”顾佳指了指桌子边的五个神 父道。
“这位是汤若望,来自神 圣罗马帝国,耶稣会传教士、天主教耶稣会修士,精通四门语言,对神 学、哲学、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