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什么地方?”
愚者耸了耸肩道:“我也只是刚到一会儿而已,再者说想要离开这里只需走过黑门,不必途经这里,否则的话我岂不是还要请一个看门人过来。”
zero道:“能看守这里的人可当真不好找。”
愚者点了点头道:“是啊,若是真碰到像纸鸢那样非要闯门的人,当真是不好抵挡。”
zero缓缓地走到了愚者的身边,顺着他的目光向着下方望去。
“听说你曾与纸鸢交过手,那号称一刀斩尽三千烦恼丝的第一女渎者实力如何?”
愚者咧了咧嘴道:“超强的,那一刀斩尽三千烦恼丝果然名不虚传,怪不得女祭司在纸鸢那里吃了亏。”
zero笑道:“你这么吹嘘她是不是趁机想表明你输给他并不算太丢人?”
用如此嘲讽的口气对tarot的首领说话,zero并没有感到任何地不妥。
zero顽皮地吐了吐舌头道:“还真是一针见血地犀利,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点面子,我的这点心思完全被你看透了呢。”
愚者顿了顿道:“虽然纸鸢很强,不过我也并没有过程地吹嘘她。毕竟我虽然承认她的强者,但我可没有说她真的是天下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