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女渎者。”
说到这里愚者的目光移向了zero,话中的含义已是不言而喻。
然而zero却并没有因为愚者的话而感到高兴,反而饶有兴致地也看向愚者。
“第一就是第一,第二就是第二。为什么一定要在第一后面加上男和女呢?”
愚者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这个问题我也想思考过,想来从古至今人们总是愿意将一些问题分的细致一些。虽然数个世纪以来都在强调着男女平等,人权平等,但是在人们的心中越是强调这些东西,越是潜意识下将这些东西分的清晰。”
“当初整个世间最杰出的两个渎者便是马戏团长与纸鸢,我们tarot的两位大渎者实在太过韬光养晦,真正的实力即便是我都知晓。而马戏团长与纸鸢又从真正意义上生死相搏地交手过,所以二者之间究竟谁更强一直都是一个问题。也因如此,大部分崇拜纸鸢的人将其尊为第一,又怕之后因为某些意外而发生变故,故而多做了一个定语罢了。”
zero道:“你对这些了解的还真不少。”
愚者笑道:“这些都是世界讲给我的,其中具体内情是真是假我就不清楚了,不过这小妮子虽然调皮不过还从未骗过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