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
“好,范毓奇触犯家规,当杖责二十。”范毓宾冷冷的道,“请家法吧。”
有仆人拿着藤条入厅内,范毓奇一言不发脱去外衣,仆人抡圆藤条,一下下抽在范毓奇背上。
不过十下之后,他的背后就渗出血来,二十下打完,范毓奇后背已然是血肉模糊,后背衣襟乃至身后地面都溅落了点点血迹。
周围的掌柜们都不忍再看,范清洪也避开目光。
范毓宾又道:“范毓奇,清洪以储银买地,此事你可知晓?”
范家老三有气无力的道:“知……知道……”
“那你为何不加以劝阻?”范毓宾提高了声音,“你身为长辈不觉不查,放任后辈行差踏错!当杖责二十!打!”
仆人惊恐的看了一眼家主,眼下范毓奇已经气若游丝,要是再打二十下,说不定命就打没了。
然而,范毓宾冷冷道:“愣着干什么!打!”
“动……动手!”老三道。
仆人闭上眼睛,举起藤条,作势欲打,却被范清洪喝止住:“且慢!”
范毓宾斜眼看他道:“范家家法自上而下,先是你叔父,而后就是你,不必着急!”
范清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