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:“太晚了,我们只能逃了。”
“逃?我们三韩子孙只有战死,何来苟生?”
韩敬忠悲愤填膺,怒道:“死?为何而死?为是非不分的王上?还是为内都不休的所谓三韩子孙?”
步军统领怒极起身,啐道:“贪生怕死的懦夫,我瞎了眼,你自己逃命去吧!”说罢,独自抽出刀走出帐外。
不少将领都如他一般起身离去。
韩敬忠闭目不言,任凭他们咒骂。
过了片刻,大部分的将领都已离开,仅有少许亲信留了下来。
“大将军,我们怎么办?”一个将领慌张的问道。
韩敬忠道:“张希载带兵袭击北门,南门守备空虚,诸位带上亲兵家眷,我们从南门杀出去!”
许久之后,汉城府上空,天色全黑。
北军炮声已渐渐停歇。
汉城东、西、北三门打开,三片火海从城内倾泻而出,出城之后,往北汇聚,攻击北军。
整个汉城,被五万守军手上的火把点的亮如白昼。
金春泽亲自披甲上阵,指挥中军,尽管他是第一次指挥大军,但眼中满是兴奋与自信的光芒,五万守军如臂驱使,气势如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