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进不过小半个时辰,五万守军就开始有人掉队,很快就有人逃跑,开始还只是寥寥几人,将官还可鞭笞压制,可随后骚动像瘟疫般在整个军中蔓延。
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,南军的火海像是骤然粉碎的酒坛,将火红的酒液四处溅洒。
甚至还未遇到敌人,气势如龙的大军就呈现溃败之色。
张希载欣喜若狂,全军压上,金春泽守军像是被巨浪吞噬,连绵如海的火把渐渐消失,最后归于虚无。
南门,韩敬忠踩着守军的尸体,在家人妻儿的催促声中,回头眺望。
张希载大军毫不费力的入城,四处燃起了火焰,光亮甚至超越了王宫的灯光。
韩敬忠将头上发髻割下,洒向城内,随口走下城墙,趁着夜色带着家眷部署,往西南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