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,显然是比合庆楼更好的去处。
两三年间,合庆楼在酒楼界的江湖地位一落千丈,只有一些淮扬菜的老饕才会去偶尔捧个场子,每月的利银甚至还不如一些普通酒楼。
有道是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
既然合庆楼已这么惨了,杨亭之也没下死手,任合庆楼在扬州城里苟延残喘。
不过近来合庆楼小动作不断,搞些地痞无赖装作订宴也就罢了,还在全聚德的菜里动手脚。
如此一来,杨亭之就忍不了了,恰好两行要对徽商动手,身为两行的马前卒,杨亭之决定,先从合庆楼开刀。
坐在马间,杨亭之正想着待会的种种应对。
片刻后,伙计道:“掌柜的,合庆楼到了。”
杨亭之掀开车帘,赶车的伙计跳下车,在马车下放好了垫脚。
杨亭之踩着垫脚下来,抬眼一看,面前一座两层小楼,青瓦白墙,墙皮已有些斑驳,门上挂着一块匾额,上书“合庆楼”三字,烫金字迹已有些模糊。
合庆楼门前,人少车稀,门内空空荡荡,只有几个伙计瞅着杨亭之,如临大敌。
“哈哈哈,原来是全聚德杨掌柜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还望恕罪啊。”楼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