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,即便是状元身份,可也没有凌驾与族亲长辈之上的道理,独自为沈瑞出头确实难站在理。
他想了想,依旧下了马车,道:“你先家去,我去五房叔祖家……”
族中受孙氏恩惠者众多,像沈理这样关注孙氏亲生子的自然不是一个两个。同沈理夫妻一样诧异的,不乏其他族亲。
若是孙氏没有余荫在前,沈瑞的一切算计没有依仗,这也是善恶有报。
这一晚,四房“二哥将死”的消息就在族人中迅速传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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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芽躲在墙角,看着老安人院子最后一个女客出来,方松了一口气,急匆匆地回了跨院。
熬了一晚,又在外头折腾半天,柳芽满脸疲惫之色,眸子越发黑亮,不知是不是下午见的人多了,身上的怯意也减了几分。
王妈妈被沈瑞拖住,一直没有回厢房,柳芽进屋子没一会儿就打了两个哈欠,不由皱眉道:“这歇了一下晌,怎地恁没缓过来?”
柳芽揉着眼睛道:“越睡越困哩。”
沈瑞已经起身,倚在床头,看着柳芽。
王妈妈皱眉道:“春困秋乏夏打盹,睡不醒的冬三月,是有这句话不假,可白日里睡多了,仔细夜里走了困。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