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今儿都没睡,晚上你可不许再扰了二哥好眠。”
沈瑞有话要私下与柳芽说,趁机道:“今晚还要她值夜。”
王妈妈为难道:“二哥……这丫头哈欠连天的,怕是熬不住。”
为了拖住王妈妈,沈瑞一下午没睡,昨晚又睡的少,看到柳芽打哈欠,跟着被传染似的打了个哈欠,道:“我也熬不住。”
王妈妈见两小都打哈欠,想着沈瑞前两日白天睡的足,夜里才走了困。今天没睡,晚上也会安生了,便不再啰嗦。
已经到了飧(sun,音孙)食时分,大厨房没有安排人给跨院这边送饭,每餐都有王妈妈过去取。
王妈妈虽心有不放心,可取饭的时候到了,便嘱咐柳芽两句出去了。
沈瑞早已饥肠辘辘,待王妈妈出去,立时从枕头下摸出纸包打开来,捡了两块冰糖扔进嘴里。
柳芽不忍道:“二哥是不是饿的狠,小婢一会儿将自己的飧食偷留给二哥,小婢耐饿哩。”
沈瑞轻笑道:“不能吃,吃了前几日岂不是白饿了。”冰糖被吐液融化,甜滋滋的糖水,顺着喉咙直下,引得他越发饿的慌。
不过,他没有继续吃,而是将剩下的冰糖连带纸包递给柳芽道:“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