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了房头,沈举人又是为人父。别说只是冻饿打骂,就是父杀子也无需偿命。如今沈理不将矛头对着沈举人,而是指向众族亲,真是本末倒置。
众族亲中,与沈理亲近的本不多,并不晓得他的秉性,见他此刻言行,不免生出偏见;只有五房太爷这些日子与沈理打过几次交道,晓得他并不是桀骜的性子,沉思片刻道:“可是孙氏嫁妆有不妥当?”
沈理涨红着脸,咬牙道:“小辈也是讶然,实没想到天下还有这样的荒唐事。外姓人暂且不提,同姓族人倒是先上来咬上一口。”
原本愤愤的族人,闻言立时熄声,齐齐地望向族长太爷。
族长太爷面沉如水,望向沈理的目光不善:“莫非你觉得族人无法为孙氏主持公道,才留了知府太太在此?”
族人品行不良是一回事,沈理这样将四房之事敞开说也并无不可,可今日留在阳宅的单单是沈氏族人,还有知府太太与蒋三公子。
沈理定定地看着族长太爷道:“庄恭人留在此处,无非是担心瑞哥儿遭遇不公。若是族亲们能为瑞哥儿主持公道,焉有外姓人插嘴余地?”
族长太爷饶了好性子,也被沈理顶的心里发堵,皱眉道:“那照状元公所言,族人到们到底哪里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