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道,引得状元公不平?”
沈理没有应声,而是从袖口中抽出两个条折,默默地递到族长太爷跟前。
族长太爷寒着脸接过,打开上面那个,扫了一眼,道:“织厂、铺子、庄子……这是孙氏的产业单子……”将这个看完,看到这边那个,他只念了“织厂”二字,便瞪大眼睛,脸色先是涨的通红,随后立时刷白,胳膊已经开始哆嗦起来,身子也打晃。
宗房大老爷察觉不对,忙起身上前扶着族长太爷胳膊,道:“爹,您怎哩?”
族长太爷一把推开宗房大老爷,直直地望着沈理道:“这单子……这单子可准?”
沈理看着族长太爷道:“这是小辈亲自去县衙誊写,与县衙所载,一字未改!”
族长太爷脸色灰败,萎坐在椅子里,将手中条折递给宗房大老爷,有气无力道:“给两位老祖宗与几位太爷瞧瞧。”
宗房大老爷惊疑不定,只觉得那两张薄薄的纸片,重于千斤,双手奉三房老太爷手中。
三房老太爷匆匆看过,皱眉道:“这织厂怎么转了外姓人?肥水不流外人田,这织厂虽不是沈家祖产,也当由沈家子孙传承下去才是,倒是便宜了贺家,孙氏行事差哩。”
一听到“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