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年纪尚轻等着机会的,其他的就盼着早日原品级致仕。回乡教导儿孙,也比在南京六部吃茶混日子强。
宗房大老爷不过提了一嘴,沈洲不接话,就转了话题。
两人正说这话,管事引着沈举人过来。
族兄弟三人,重新见礼,再次入座。
眼见沈洲老神自在,并不急着开口的模样,宗房大老爷知趣,便笑着说道:“庄子送来一些河鲜,我去看看,中午咱们添菜……两位弟弟且慢聊……”
厅上只剩下两人,沈举人不由有些忐忑。
他本以为沈洲前几日在人前温煦和气,这回又是“有求而来”,定会对自己十分亲近热络,不想自打他过来,沈洲神色十分冷淡。
随着宗房大老爷的离去,沈洲的面色越发难看,屋子里的气氛越发凝重。
沈举人额头直冒冷汗,仿佛回到年前面对二房大太太的情景。
他突然想到来,二房不单单是他的族人,还算是孙氏半个娘家人。
孙氏娘家只有一老父,当年却能得二房大太太亲自南下送嫁,两家交情不菲。
可是孙氏……想着张老安人昨日对贺氏的“折腾”,再想起孙氏当年进门后入遭受的那些,沈举人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