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地有些心虚。
难道二房不是“有求而来”,而是“兴师问罪”?
沈举人咽下一口吐沫,心中有些慌乱,只能暗暗期待沈洲略过这一茬。
沈洲看着沈举人脸上没了隐藏的得意,开口问道:“孙氏是怎么死的?”
“自自然是病死的……”沈举人听是这个问题,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,不过在沈洲的注视下,回答起来依旧有磕绊。
“病死?真的是病死?听说孙氏‘头七,时,瑞哥也‘病,了,等到后来族人才晓得他是先挨了打,后来又冻饿,差点送了性命”沈洲声音里带了几许寒意。
要说过去他对孙氏的愧疚只有五分,那待详细了解孙氏母子在四房的日子后,就成了十分。
沈举人见沈洲不留余地,直接揭开旧事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都是贱妾耍的手段,险些害了我家二哥”
“贱妾?郑氏,你那长子沈瑾生母?既是以下犯上,那可是送了衙门?或是不好家丑外扬,送了家庙?”沈洲淡淡地道。
沈举人面色僵硬,道:“如此恶妇妇人,沈家容不得她,我已经出妾”
沈洲见沈举人大言不惭模样,不由好笑。
以徐氏的性子,即已经存心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