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”。
之所以没告诉何泰之,多半也是因他年岁小藏不住喜怒的缘故。
沈瑞这一迟疑,何泰之的心就沉了下去,他跺脚道:“我爹到底是怎么想的,为何要给姐姐定下这样的亲事……万一……万一……可让姐姐怎么活……不行,我不能让姐姐嫁给这样的人……”
沈珞坠马而亡,沈二太太大闹的何家,何颍之“命硬克夫”的流言早已传开来。如今嫁给了“病秧子”,真要有万一,就是坐实了之前的流言蜚语,吐沫星子都能逼死她。
沈瑞见他炸毛,忙一把拉住,道:“表弟不要着急,师公昨曰还请了太医过来,老师身体无大碍,年后回乡休养两年就好了……”
何泰之却是不信这个说辞,在他看来昨曰还请了太医,那就是没有病愈。
“不行,我要去寻王侍郎,这门亲事不能就这样结了……”何泰之很是激动,身子晃动,想要挣开沈瑞的手。
两人本就在角落里说话,可何泰之这声量一高,就引得旁人侧目。
“噤声!”沈瑞使劲一攥他胳膊,皱眉低声道:“难道只有你疼表姐,姨母、姨父都不疼……”
何泰之抬起头,面上带了愤愤:“那是瑞表哥老师,瑞表哥到底算是